兒女長大,是寂寞還是自由?

專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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病了一個星期,有點沮喪和累,就是提不起勁和解決人和事的問題。

早上,朋友留言:「你上次做李小龍電影的口述影像入了ABU Prize的finalist(最後名單)。」

聽後,也不知該開心不開心,怎反應呢?ABU倒有點印象,因為每晚返電台工作,見到大堂有很多彪炳獎項都是ABU頒發的,細細個就聽到《鏗鏘集》和一些電台節目拿過ABU頒發的獎項,但對於我(曾經是一個歌手,現在是一個作者 / 編劇),ABU還是比較遙不可及的。

阿李媽媽見朋友似乎很高興,覺得應該是好東西吧,這朋友也是識貨之人。於是,就視這為一件開心的事,後來也通知了另一位有份搞口述劇本的戰友鄭秀嫻。

阿李媽媽告訴鄭秀嫻:「雖然暫時不知道太多詳情,他們說是值得開心的。」

於是,鄭秀嫻也開開心心地發掘一下詳情,她上了ABU的網,我們再了解多一點。ABU是Asian Pacific Broadcasting Union,這亞太組織每年都頒獎給他們覺得有意思的電台或電視節目。

阿李媽媽告訴戰友:「無論如何,人生到此就是找原因出來跟朋友吃一頓飽,我們開瓶酒慶祝吧!」

其實,之前有點沮喪,除了是阿李媽媽最近病,還有陷入苦思,原因是兩個女兒都被訓練得份外獨立,由非常需要媽媽照顧,轉移到非常需要媽媽給空間讓她們獨立。這個生活比重的轉移,阿李媽媽要適應一下。再加上八月份火車頭般衝了兩個劇本,九月份真的有點產後抑鬱症。

為視障人視服務,一向是阿李媽媽的priority,看來這一次「入圍當獲獎」的經歷,是有意無意地提示阿李媽媽以後可以多做一點口述影像,也是上天好心給點天然的興奮劑。

中年人士,有些選擇玩多一點,有些選擇做多點義工,如果還有資格選擇,還是屬於幸福的一群。早前訪問陳美齡,她是日本最暢銷的外國歌手之一;Agnes本是香港人,後嫁給日本經理人,在港、日、美也生活過,以職業媽媽的身分改變日本社會,因帶着孩子上班而引起「美齡論爭」,多年的爭取影響立法,為職業婦女謀求保障。Agnes真的做了很多很多有意義的事。最近,她把三個兒子都送入史丹福大學之後,自覺是另一番自由。既然如此,更要好好利用餘下的寶貴時間。

阿李媽媽常教兩個女兒每天計劃,問問自己:1)今天要學習甚麼?2)今天要創造甚麼?3)今天有沒有令其他人開心?三件事,每天最少做一樣;如果一天內把三件事都做過,你已經是我的偶像。

跟戰友一起做口述影像,就是一次過滿足了阿李媽媽的三個願望。有沒有榮譽和奬項,都是其次了。(不過,有都唔拘。)